《今藝術 no.212》 | 創傷年代的美學 | pp.122~134
以不到十頁的小專題介紹 Griselda Pollock 和她的「創傷年代的美學」,藝術如何見證更轉化創傷經驗。創傷經驗包括歷史的及社會政治的種族或意識形態相左的壓迫屠殺、自然的災難等等。藝術家或評論者如何帶領觀者直視創傷又能夠迴避再現而產生的仇恨,不悅或狂喜。以災難為主題的藝術作品以他的暴力美感、視覺衝擊力、後續引發的(媒體)效應成為藝術家心愛的題材(而使用戰爭影像是愛與和平抑或默許、催化愚忠)。 Griselda Pollock 不斷提到的愛婷爵(Brecha Ettinger,以色列裔法國藝術家、美學家、精神分析師)的作品Eurydice:中斷影印機的掃描使得將被屠殺的集中營裡女人小孩的影像產生斷層;斷層間隔了我們與她們正在經歷的;愛婷爵更用顏料遮蓋了女子的赤裸,「平衡了暴行和我們觀視的悲痛,創造了一個美學和歷史創傷的轉渡站(transport-station),讓觀者在其中與那些女子以及將其毀滅的屠殺歷史相遇,也許能夠見證歷史卻不被創傷傷害。」(陳香君,p124)* 藝術如同一個引發同感的裝置,透過裝置理解並同感他人的痛苦,最後視線將會轉回我們自身。因中斷掃描、顏料覆蓋而面目模糊的女人們,她們一步一步走向的死亡和我們的處境其實沒有時間空間的差異,畫面指認的障礙反而是個投射的索引,目的是同感而不是同情。同感柔軟我和他者的邊界;同情則相反。
*引用自同專題
inthebook:
<創傷年代的美學>專題包含:
|導論,陳香君 | 創傷年代的美學感同與見證,Griselda Pollock/翻,倪明萃 | 專訪Griselda Pollo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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