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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14

坎普園遊地 - Ruta Kiskis



Ruta Kiskis,來自立陶宛首都Vilnius,一個由Ruta Kiskyte於2009年夏天創立的飾品品牌。設計師Ruta Kiskyte受過專業的劇場設計、戲服設計的訓練,是一位操偶師、平面設計師、道具製作師,品牌設立的初衷完全是為了自娛自樂。 

Ruta Kiskis最神奇的把戲就是把不起眼的事物變身成為飾品,搗亂什物和珠寶的界線。葵瓜子和黑胡椒粒是耳邊袖口的裝飾,斷線、鬆脫的珍珠項鍊招搖地的懸掛在胸口和手腕上,還有彩色的鬆緊帶髮飾,曾經多希望她們是戒指或項鏈呵。Ruta Kiskis總是讓我想起小時候的有些女孩,她們喜歡蒐集紅色和綠色的便當橡皮筋,厚厚的兩大串分別掛地在手上,或是扮成上班女郎的迴紋針項鍊耳環,琅琅鐺鐺地編織成瑪麗安東尼的繁複蕾絲。一種辦家家酒的奇幻創造力,讓塑膠珠珠閃耀魔鏡的光芒。Ruta Kiskis看見尋常之物裡的奇異光輝,媚俗裡的惡趣味,既複製庸俗又嘲弄庸俗,kitsch又新奇。






Ruta Kiskis | rutakiskis.com
images | rutakiskis.com

29.11.13

山鬼 - Joselito Sabogal



她乘坐紅色的豹子去赴約,身後緊跟著皮毛斑斕的狸貓。有辛夷車桂花旗,有石蘭披杜衡帶,花草著身,因為她等的是情人。女孩手捧信物默默等著,冰冷的夜雨落下來,而森林深處不見光。屈原所編的九歌裡有一首山鬼,深山影綽若有人,是女神等待著失約的愛情。像是翻查散落的文件,兩相疊合,毫無關聯的事物有某種相似的臉,秘魯藝術家Joselito Sabogal在另一遠方,用圖像彷彿偶然為山鬼寫下了另一首小詩。

Joselito Sabogal,出生於秘魯的Cajamarca,成長於第二大城Trujillo,在結束Macedonio de la Torre School of Art 課程之後轉往法國的Lemons School of Art,並接著前往芬蘭的赫爾辛基。Joselito Sabogal的繪畫即是夢境的再現,在黑暗中暗自發光的人與獸們、植物與迷宮,再也不能在現實之中遇見,他們彷彿緩速逡巡,秘密藏在半開的眼瞼內側,微笑朦朧,而空氣中嗚隆隆地氣壓聲響,像在水底,也像在另個星球。他們總是人類與動物的合體,前進著或是等待着,捧著幾何方盒裡的物件如某個神諭的鑰匙。

 獸是沈默的,山鬼也是,她會比較像是個登山者在樹林間打盹時在腦海裡留下的一個身影,色彩因為幻夢而霓虹鮮艷,她可以是等待的本身。






joselito sabogal
山鬼

19.11.13

ILUSTRARTE 2014


昨天收到通知,陳狐狸的作品入選了葡萄牙兩年一度的插畫affair,ILUSTRARTE 2014,展覽即將從明年1月16號開始,會參加是因為展場實在太漂亮了阿,所以插畫可以被放進有大檯燈的夢幻抽屜櫃裡面了。(到底有沒有人要給我錢去里斯本呢)

官網:
入選名單:

18.11.13

戴洛維夫人的瑣事 - Laura Letinsky






訪客離席的午茶宴會,起皺的綿桌巾上的水杯、點心盤、和吃剩的蛋糕,驚人地排列成似有所指的隊伍,和對話一樣,像是互相陪襯又像是互相指責。而只有瑣事能夠塑造日常。Laura Letinsky,出生於加拿大,現為芝加哥大學(University of Chicago)教授,自1997年開始,Laura Letinsky在旅居的各處開始了拍攝餐桌的計劃,最早是東柏林,因為無法當地文化語境的對照,於是意識到食物與自身的關係,無論是在文化上或是物質上。以靜物照的形式尋找食物和食物/食具之間的對話。水果和白桌巾,一種近乎古典靜物畫的陳列模式,畫面上卻是吃剩的果皮、奶油殘留的蛋糕盤、半杯酒,Laura Letinsky不違言對17世紀荷蘭靜物畫的偏好,生和死、豐饒和衰敗並陳。不同的是,這個現代靜物畫卻極度地蕭索,主題經常擺放在畫面中最搖搖欲墜的角落,一種奇詭的平衡,像是吃剩的櫻桃、無泡香檳、或是發酸的紅酒,有被遺棄的光輝,慘淡又盈滿。日常生活,不過是日復一日重複的行程,戴洛維夫人抓著不放的不僅只是瑣事,是生活成為生活的輪廓和依據。餐桌是日常的,吃食是日常的,Laura Letinsky精心擺放的畫面是對日復一日的生活的詰問,百無聊賴,厭惡又幸福。



Laura Letinsky | lauraletinsky.com
images | google


6.10.13

瘋狂之必要 - Hana Frišonsová







如果教育是關於知識、理智和控制,我們是否就能夠用瘋狂讚美怪獸,因為他們不需要為道德遮掩皮毛,為禮貌修飾姿勢。Hana Frišonsová的“Oddity” (AW 2013)就是一個為瘋狂和怪異歡呼的系列。Hana Frišonsová,工作生活於捷克,除了經營自己的服裝品牌還在時尚雜誌擔任編輯。在“Oddity”這個系列裡,肩膀上螢光色毛線是昂貴的皮草坎肩,人類世界豪華的獸毛瞬間從雍榮華貴轉變成癲狂的配飾,變形的膚色外衣,攏起的背部剪裁,則模擬了彷彿鐘樓怪人般的佝僂身形。“Oddity”不論在色彩還是剪裁上都一再地和常態背道而馳。而最令人玩味的,是連拍攝的方式也呼應Oddity的主題,背景反差強烈的對比色,似乎不應該出現在鏡頭裡散置的繩子、架子、毛線球,攝影師Vendula Knopova用大膽的顏色和無關聯的現成物組合出奇特的構圖,耐人尋味。或許我們都應該讚美Oddity,因為規則只是編派,瘋狂才是最艱難的嘗試。



photo | Vendula Knopova || model | Martina Hessova 


Hana Frišonsová | hanafrisonsova.com
images | hanafrisonsov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