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10
the Pankhurst sisters
Land and tales是去年MA畢業的作品,一年前的現在還在無止盡的找資料、製作journal、畫地圖的輪迴之中。作品包括十二幅肖像與一面大型地圖,我找到了十二位擁有真實倫敦地址,擁有真實並特殊人生故事的倫敦女人,她們全部都已經死去。大部份的地址都還存在,部份建築也未改建。因為太著迷於人們身後隱藏的故事,太著迷於幻想那些古舊的年代場景,蒐集舊照片舊衣著舊的臉孔,其實整個創作過程是為了建構一座自己私心偏愛的倫敦城,以滿足長期以來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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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搜尋suffragette這個詞,會看見大量的黑白照片,照片裡的女性都穿著長裙戴著綴以花飾的大圓盤帽,衣著整齊體面。照片裡她們在大街上舉著投票權訴求標語,或是拿著旗幟走在遊行的中途,甚至正在被警察架離抗議現場的凝結瞬間。其中有一張照片裡的女人被打倒在地,三個男人站立著凌駕於上。時間約在一百年前。
Pankhurst姊妹與她們的母親是這場運動的核心人物,她們一起在1903年的英國成立了婦女社會政治聯盟Women's Social and Political Union (WSPU),以爭取性別平等為目標,尤其是爭取女性投票權。她們的行動激進,煽動暴力手段以換得注視,成員大多出入監獄多次。(這即是有名的「貓捉老鼠行動」,成員們在監獄裡以絕食來抗議,於是政府在她們健康非常衰弱時將其釋放,然後待她們出獄健康改善之後再次逮捕入監)母親Emmeline Pankhurst前不久已被選為二十世紀的英雄之一,她在照片裡非常單薄瘦小,被負責驅離的警察攔腰抱起,穿著黑衣像一隻嬌小勇敢的母鳥。
這對姊妹,相差兩歲的兩個長女Christable與Sylvia是運動裡較為重要的人物,然而她們的故事特別不只在於婦女平權運動的歷史性與卓越性,還在於她們成年之後的分道揚鑣。有不少史料(如Emmeline與女兒們的家書)揭示了這場偉大革命背後的小裂縫。從1903年開始的WSPU直到1928年才獲得了勝利,其間因為聯盟的煽動暴力行為,應許成員毀損公共財物,導致不少核心成員出走。而顯而易見的是,反對暴力即是與Emmeline和長女Christable形成矛盾狀態。
二女兒Sylvia即是其一,她同時也因為與其他組織的友好關係(包括East London Federation of Suffragettes (ELFS)與其他勞工組織)被Christable認為正在組織一個可能將與WSPU抗衡的團體。在一次三個女人都處在緊繃情緒的談話(Sylvia剛被監獄釋放,母親Emmeline剛從美國行程歸來),Christable對Sylvia說"You have your own ideas. We do not want that; we want all our women to take their instructions and walk in step like an army!"在母親的同意下Sylvia亦被要求不得使用"suffragettes"這個名詞為將來的組織命名。而另一個因為反對暴力而離開WSPU的三女兒Adela,則彷彿被放逐似的被母親要求前往澳洲,母女兩人從此沒有再見過面。
Sylvia另一個特別之處在於她在當時已經拒絕婚姻制度,拒絕婚後從夫姓的傳統,她與一位義大利安那其主義者同居數十年並在1927年生下一個兒子,可說是女權的發揚實踐者。她之後成為共產主義的支持者,並持續在社會運動多有作為。然而因為未婚生子的決定,讓母親無法接受,從此之後再也不曾與她說過話。
如果可以把這個運動的歷史拍成電影,我想我可能會把大量的篇幅放在這個母系家庭的室內光景上面,彷彿男性成員皆退居舞台後端的陰影裡(Emmeline的丈夫Richard Pankhurst在運動開始之前便已離世),代表父權的與強勢地位的男性全都缺席,那麼原本有志一同的母女們最後是怎麼走向分裂的。
這場由Pankhurst發起的婦女選舉權運動在大英百科評選近百年影響世界的十大事件裡排名第一,影響強烈而且深遠,然而,會不會一個偉人更應修習的是與自己最親愛的人的相處之道?我把Christable與Sylvia放在同一張畫裡,我迷戀她們的勇敢與智慧與美貌,那些黑白照片粗略顆粒所呈現出的臉,然而然而,那道裂痕彷彿永遠都在。
圖片由上至下:
1. 右一Sylvia,右二Christable,右三Emmeline
2. Emmeline
3. 一位suffragette
4. Pankhurst 三姐妹幼年
5. Christable
6. Sylvia
7. illustration by 陳狐狸
Suffragette wiki ➞
Emmeline Pankhurst wiki ➞
Christabel Pankhurst wiki ➞
Sylvia Pankhurst wiki ➞
Adela Pankhurst wiki ➞
撰文:陳狐狸
+
標籤:
女神,
插畫,
land and tales
28.4.10
衣裝 / Something El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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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okbook
Something Else
Illuminous Reflections Summer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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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倫敦前的最後幾個月,每週在西坎新頓高街上、在折扣與非折扣衣錯置的 urban outfitters 裡,我們總在翻找某幾件衣服,冀望這週他們的舊標價貼上新的價錢。是 Something Else,純絲的一件式洋裝印上太空圖案、另類的印花卻是女性氣質十足的剪裁、其中圖案上還再印上一層瀝青般的黑色圓形、或透薄的材質搭配男裝的尺寸、總是溫柔和暴力或率性和優雅相互滲出。當然最後還是沒能帶回最喜歡的那幾件。
Something Else by Natalie Wood,一個總部在澳洲的品牌, Natalie Wood 同時也是一個衝浪街頭品牌的女裝創意總監, Something Else 旨在和不同領域的藝術家合作,以藝術和設計混血,創作出時髦但與眾不同的女裝。
Something Else :➞
台灣也有店 :➞
26.4.10
photographer: Wendy Bevan
Wendy Bevan,
是一個以倫敦為根據地的時尚攝影師,攝影作品頻繁發佈於世界各時尚雜誌。
同時 Wendy Bevan還是一個爵士歌手,歌曲也和她的攝影風格一樣,充滿復古詭譎之感,且專輯將於今年問世。
今年三月發佈一部和為義大利版Marie Claire拍攝的circus 系列同一主題的短片。
攝影師與爵士歌手。事實上,當你看見WendyBevan照片,以及影像裡瀰漫的復古情懷你也不覺得兩者的連結突兀了。Wendy Bevan 幫義大利版的Marie Claire 2010春夏季拍攝的片子,徵選了一票朋友扮演1920年代的馬戲團演員。採用非專業模特兒反而有一種家庭式的氣氛與漫不經心,鬆散的氛圍讓這些照片有一種:馬戲團演員們下戲排演時的休閒玩樂,給人真實人生的生活寫真的想像。除了講究場景設置的片子, Wendy Bevan 更拍攝了許多輕巧的小品,室內的如在印度山區或南非海濱的避暑山莊、戶外的則如一次遠足。 另外,幫義大利版的Marie Claire 拍攝的幾次 accessory、 beauty 專題也一反以往對配件和美容攝影的制式需求,以拍立得相機呈現時尚的不同樣貌。
Wendy Bevan 使用古董拍立得相機,少用人造光線,經常就著天光拍攝。古董拍立得特有的模糊、慢快門與偏色展現出一種當代時尚攝影師少有的憂鬱與歷史感。從場景設計更可看出 Wendy Bevan 對廿世紀前後殖民與渡假風格、1920年代左右初初蓄短髮穿寬鬆衣服的女性(或許還包括當時對遠東的幻想及對其的自我詮釋)、馬戲團或滑稽劇、以及家庭相簿的偏好。而這些主題再搭配上拍立得相機的特色,其所拍攝的時尚攝影其實正時光逆行地再現了日常生活,模糊具有動感卻猶如時間的靜物照。
拍立得與傻瓜相機一直以來如攝影藝術的地下黨,再加上lomo(或類lomo)系列及數位相機,這個地下黨所擁有的不單單只是造反、不服從主流的好名聲;而是因為跳過/忽略傳統相機複雜機械的手動訓練和從底片到影像的繁複過程所擁有的廣大“攝影師”黨員們。而拍立得相機在其中對攝影藝術而言更有個獨特的位置,不可複製性與即刻顯影,拍立得除了功能性也因為她的不可複製而多少地往藝術靠攏。時尚攝影本身即已充滿想像,與真實無關。極少數的某些用傻瓜相機拍出肉體橫陳,某些使用古董器材如實踐鄉愁。 我們還需要更多的型錄照嗎,時尚攝影恐怕已是當代人對平面影像想像的全部借鑑。
Muse Magazine A/W 08/09
Italian Marie Claire S/S 10 CIRCUS
Lula Magazine
(all photos from: ➞)
Wendy Bevan ➞
撰文: 陳吉寶
Wendy Bevan 使用古董拍立得相機,少用人造光線,經常就著天光拍攝。古董拍立得特有的模糊、慢快門與偏色展現出一種當代時尚攝影師少有的憂鬱與歷史感。從場景設計更可看出 Wendy Bevan 對廿世紀前後殖民與渡假風格、1920年代左右初初蓄短髮穿寬鬆衣服的女性(或許還包括當時對遠東的幻想及對其的自我詮釋)、馬戲團或滑稽劇、以及家庭相簿的偏好。而這些主題再搭配上拍立得相機的特色,其所拍攝的時尚攝影其實正時光逆行地再現了日常生活,模糊具有動感卻猶如時間的靜物照。
拍立得與傻瓜相機一直以來如攝影藝術的地下黨,再加上lomo(或類lomo)系列及數位相機,這個地下黨所擁有的不單單只是造反、不服從主流的好名聲;而是因為跳過/忽略傳統相機複雜機械的手動訓練和從底片到影像的繁複過程所擁有的廣大“攝影師”黨員們。而拍立得相機在其中對攝影藝術而言更有個獨特的位置,不可複製性與即刻顯影,拍立得除了功能性也因為她的不可複製而多少地往藝術靠攏。時尚攝影本身即已充滿想像,與真實無關。極少數的某些用傻瓜相機拍出肉體橫陳,某些使用古董器材如實踐鄉愁。 我們還需要更多的型錄照嗎,時尚攝影恐怕已是當代人對平面影像想像的全部借鑑。
Muse Magazine A/W 08/09
Italian Marie Claire S/S 10 CIRCUS
Lula Magazine
(all photos from: ➞)
Wendy Bevan ➞
撰文: 陳吉寶
標籤:
fashion,
photography
19.4.10
雜誌 / I ♥ F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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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 FAKE
issue 17
"grun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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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ovefake Magazine,是一本雙月刊雜誌,綜合時尚、藝術與文化,目前只在線上發表。 Ilovefake Magazine的副標題非常惹人忌妒:Celebrating the spirit of youth.
青春。
青春是那些蒼白的排骨少年、那些螢光乳頭的少女們和他們的生活。青春不需要時尚大片般的電影場景或華服,通常是一片白牆、髒亂雅房的一角、或堆滿垃圾的彈簧床墊。青春,已然奪目耀/刺眼。
每期介紹一位插畫家,但是最值得看得其實是未來可能影響時尚藝術攝影界的投稿者們。造型洋溢著青春期的義無返顧與困惑,攝影風格則如家庭snapshot或加強閃燈傻瓜機的連續擊發。專題設定都非常有趣,一個一個專題如觀看著搖滾少年們的青春漫遊。穿插的個人介紹與專訪顯現了雜誌編輯們的喜好,以及帶領另翼年輕世代品味的慧眼。
青春轉瞬即逝,當我們還能左右他的時候, Ilovefake Magazine就是個觀摩與描繪,然後成為青春永遠的跟屁蟲。
I ♥ FAKE ➞
I ♥ FAKE on issuu ➞
撰文: 陳吉寶
青春。
青春是那些蒼白的排骨少年、那些螢光乳頭的少女們和他們的生活。青春不需要時尚大片般的電影場景或華服,通常是一片白牆、髒亂雅房的一角、或堆滿垃圾的彈簧床墊。青春,已然奪目耀/刺眼。
每期介紹一位插畫家,但是最值得看得其實是未來可能影響時尚藝術攝影界的投稿者們。造型洋溢著青春期的義無返顧與困惑,攝影風格則如家庭snapshot或加強閃燈傻瓜機的連續擊發。專題設定都非常有趣,一個一個專題如觀看著搖滾少年們的青春漫遊。穿插的個人介紹與專訪顯現了雜誌編輯們的喜好,以及帶領另翼年輕世代品味的慧眼。
青春轉瞬即逝,當我們還能左右他的時候, Ilovefake Magazine就是個觀摩與描繪,然後成為青春永遠的跟屁蟲。
I ♥ FAKE ➞
I ♥ FAKE on issuu ➞
撰文: 陳吉寶
15.4.10
封面 / 胡思亂想, 王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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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菲
胡思亂想
1994
新藝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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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ign: Mr. Hard, Wing Shya, Olive, G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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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亂想
1994
新藝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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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ign: Mr. Hard, Wing Shya, Olive, G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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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在我們還未真正了解某個領域的時候就急著顛覆他,但是也正是因為每個小顛覆能讓我們對藝術或設計或是其他領域有新的理解,這些理解或許更正確,但卻很少被稱讚。大多數的人會用“看不懂”因為這些顛覆阻斷了他們理解事物的習慣,這些習慣不僅讓事物永恆地一成不變也扼殺了每個出軌的成就。文學顛覆文字敘事的局限、電影顛覆線性敘事、藝術顛覆美感與形式、平面設計顛覆可讀性,這些並不只是因為他們cutting-edge或偏鋒而得到讚美或邊緣化,而是事物的每一次脫軌都在在從反方向證實了自身。
這張“胡思亂想“已經問世十五年以上了,他沒有玩弄cd包裝的可能形式,卻從最根本的平面設計的角度試探中文字的可讀性,這些少了筆畫的局部中文字在十五年後的今天仍然可能被視為是偏鋒的。全白的盒蓋全白的凸字、全白歌詞本印上難以閱讀淡黃色字(內另附一張23平方單面白紙黑字歌詞單,讓你細細吟唱)、沒有明星沙龍照,甚至在封面側標也同樣印上缺少筆畫的標語(沒有新形象/沒有個案碟/沒有大頭像/沒有寫真集/沒有歌迷會申請表/沒有混音版本/沒有限額發行/沒有劇場版/沒有流菲飛下集/沒有什麼),什麼都沒有於是選用一遍空虛的白色。設計則是由Mr. Hard (硬天師:林海峰)、Wing Shya (夏永康,王家衛電影劇照,作品散見各國際時尚雜誌)… … 等人設計。從設計師便可見這張專輯在設計上的前衛性。
這篇文字不提王菲,也不論碟內音樂。我已經忘記少年時期打開這張全白專輯是驚艷地愛不釋手還是莫名其妙地討厭這些隱形般的白色字詞。如果我們每個人都有機會,無論你是在哪個領域都能讓人們對其的理解往前一點點,其實我們都有這個機會。
-軟硬天師: wiki➞
1990年代軟硬天師以其幽默感及對香港的市井小民的細膩觀察和對社會新聞事件的評論發展出獨特的粵語rap風格,在香港九十年代面對回歸以及廿一世紀中國化,軟硬天師更以歌曲和廣播劇留下註解。1993《廣播道殺人事件》,以九龍皇帝曾灶財之街頭塗鴉作為封面和內頁設計。軟硬天師熱中市井街頭文化,善用翻玩表達對香港社會的看法。1995年二人停止以組合形式出現至2006年再次合體其間,二人分別持續活躍於娛樂圈。
- Wing Shya:wiki➞, personal website➞
- 九龍皇帝:wiki➞
撰文: 陳吉寶
10.4.10
雜誌 / Amelia’s Magaz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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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elia’s Magazine
issue 09
s/s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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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elia’s Magazine原本是一本半年發行一期的刊物,從2004年開始總共經歷過十期,在去年轉化成為每日更新的線上雜誌,範疇橫跨藝術,時尚,音樂到“地球”主題(例如現在很夯的氣候暖化)。
十期封面有超過一半是風格鮮艷細緻的插畫,我自己擁有的issue 9(記得是在Tate Modern入手)也是。這期封面由Bruno Novelli繪製,乍看會以為是以插畫類為主的刊物,但事實上內容雖然多元,排版與平面設計還是有著非常濃厚的插畫氣味。從排版來說,這本雜誌充滿了彷彿電腦不發達時期的手工質感,用剪紙排列而成的標題,手繪的色塊,大量的小插圖,在某些章節幾乎像是在剪貼簿完成的設計,非常可愛。
改變成線上型態也許是為了順應潮流趨勢,雖然再也不能有捧讀印刷實物的閱讀手感,但幾乎每天的更新對於英國之外的讀者也是好事一件。(昨日(四月九號)Amelia’s Magazine的張貼是Malcolm McLaren的死訊。)
另外,在雜誌停止出刊之後,Amelia’s Magazine還是出版了一本Amelia's Anthology of Illustration,封面依舊鮮艷可愛。網站指出這是一本與主流出版風格迥異的書,雖說是插畫選集但主題仍放在氣候變遷的議題上,可提供靈感與啓發給插畫家,藝術指導,或者有興趣想像我們的星球能有不一樣甚至永恆的未來的人們。此處可以先睹漂亮的內頁。
簡單地說,這本書像是總編Amelia針對氣候問題所策辦的一次插畫展,用可愛的插畫來喚醒人們對於環境保護的注意,也算是一個奇特的概念出版刊物了。
Amelia’s Magazine ➞
撰文:陳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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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
插畫- Lindsey Carr
從繪畫到木製玩具到大型紙作戲院與情境模型。
形容自己“無可救藥地熱愛社交”的Lindsey Carr是個以蘇格蘭為基地的藝術家。之所以無法簡單稱之為插畫家,是因為她的作品範疇並不只限於平面,在她的blog會看見她把古老的掛鐘拆卸開來,再搭配著有著雕花的木頭外殼把繪畫鑲嵌在內,或者,用薄木片繪製出關節可以活動的傀儡玩偶,甚至,利用鐘座的深度製造出劇場場景的多層次佈景,可以活動的人偶置身其中,簡直就像是一場曲折故事的重點戲即將上演。
她的畫風有強烈的裝飾風格,筆觸極度精細,配色讓人想起印度或是印地安的華麗色彩。回顧她的作品軌跡,每一件都讓人驚艷不已。雖然正式的職業是一個平面設計師,Lindsey Carr仍把她的個人藝術創作視為最主要的重心。
身為六個兄弟姊妹裡的老大,接受the sister project的訪問時表現出一個大姐姐的成熟與慧詰。她覺得當她感到弟弟妹妹的快樂或不順遂都像是自己所遭遇時,就是對自己的長女身分的再次確認。
與自己最好的朋友一樣都是佛教徒,在親情與友情裡似乎汲取了大量的養分,於是我們可以看見Lindsey Carr的作品裡的古典與深沈。被繁花纏繞的狐狸,戴著皇冠死去的老鼠,在荷花中心安息的翠鳥,與蒙著雙眼的少女,彷彿都在展演著佛經裡古舊的色彩還有佛教裡寓意深刻的故事,動物們在勸世寓言裡演完了角色,謝幕時仍然無比美麗。
“A story is nothing without someone to share it with.”如果沒有人聽,那故事就無法稱之為故事了。有了傾聽才有述說,在Lindsey Carr的作品裡浮現的是一種暖意的流動。
形容自己“無可救藥地熱愛社交”的Lindsey Carr是個以蘇格蘭為基地的藝術家。之所以無法簡單稱之為插畫家,是因為她的作品範疇並不只限於平面,在她的blog會看見她把古老的掛鐘拆卸開來,再搭配著有著雕花的木頭外殼把繪畫鑲嵌在內,或者,用薄木片繪製出關節可以活動的傀儡玩偶,甚至,利用鐘座的深度製造出劇場場景的多層次佈景,可以活動的人偶置身其中,簡直就像是一場曲折故事的重點戲即將上演。
她的畫風有強烈的裝飾風格,筆觸極度精細,配色讓人想起印度或是印地安的華麗色彩。回顧她的作品軌跡,每一件都讓人驚艷不已。雖然正式的職業是一個平面設計師,Lindsey Carr仍把她的個人藝術創作視為最主要的重心。
身為六個兄弟姊妹裡的老大,接受the sister project的訪問時表現出一個大姐姐的成熟與慧詰。她覺得當她感到弟弟妹妹的快樂或不順遂都像是自己所遭遇時,就是對自己的長女身分的再次確認。
與自己最好的朋友一樣都是佛教徒,在親情與友情裡似乎汲取了大量的養分,於是我們可以看見Lindsey Carr的作品裡的古典與深沈。被繁花纏繞的狐狸,戴著皇冠死去的老鼠,在荷花中心安息的翠鳥,與蒙著雙眼的少女,彷彿都在展演著佛經裡古舊的色彩還有佛教裡寓意深刻的故事,動物們在勸世寓言裡演完了角色,謝幕時仍然無比美麗。
“A story is nothing without someone to share it with.”如果沒有人聽,那故事就無法稱之為故事了。有了傾聽才有述說,在Lindsey Carr的作品裡浮現的是一種暖意的流動。
撰文:陳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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